,试卷上的题你都会?这可是高二的题啊。”

“嗯。”廖杉点头,面不改色的睁眼说瞎话,“二哥的笔记我有看过。”

这下廖老爹心里的火又燃起,正好他也休息好了,又操起烧火棍,“你妹妹都会的题你给老子考那么点分?!”

廖爱党逃窜,“你听那丫头瞎讲!课我都听不明白,哪里能记多少笔记!”

“好哇你,课不好好听、也不好好记笔记!”

陈美芬左拦右劝,“好了好了,还要不要吃饭了,你们就不饿吗……”

这天的晚饭气氛压抑,廖爱党站着几口吃完就回了自己屋里,廖老爹还在气头上,只当眼不见为净。

把锅碗刷出来,廖杉拿着廖爱党的试卷,轻轻推开堂屋旁边房间的门。

廖爱党趴在床上,见是她,便冷哼一声,扭过去头去了。

为什么没干脆翻过身去?因为屁股疼。

“二哥?”廖杉讪笑两声,谄媚的讨好,“我给你讲讲题呗?”

她当时问的时候真没多想,后世的她研究生毕业,眼下这份试题只能算是初中难度,实在是太简单了。

廖二哥不理她。

廖杉厚着脸皮坐到床沿边,趁着窗外还有些许亮光,从头给他捋,“第一个选择题问的是光的直线传播,光在同一种均匀介质中是沿直线传播的。”

廖杉想了想,换了种更易懂的解释,“二哥你有见过早上林子里的光吗?是不是看起来是竖直斜向下射下来的?像是光一下子有了具象的形状,这就是光的直线传播。”

廖爱党的耳朵背叛主人,悄悄动了一下。

“这其实是一种丁达尔效应,”廖杉忍笑,继续给他解释,“一般发生在清晨、日落或者雨后云层多的时候,空气中雾气或是灰尘多时,这时的空气就近似变成一种浑浊的胶体,光在这种均匀介质中就显现出它直线传播的痕迹了……”

堂屋门口,廖老爹听着里间的说话声,沉默着抽着烟。

陈美芬在一旁还在缝鞋子,上一双给老大的鞋子已经做好了,她手上的这双是做给老二的。

廖老爹突然感叹一声,“小三怎么就不是个男娃呢!”

“是啊。”陈美芬习以为常的附和,她做着活计的手一顿,心中莫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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